前文:
文章的標題是太聳動了一點,只是,我還沒有找到怎麼形容的詞句...
小時的夢境依舊在,我也忘了我拿這夢境嚇到幾個人.只在我最後一次夢到時,我就知道了,我再也不會再說了...
沒什麼的今天,沒什麼的明天,連昨天都沒什麼...
就今晚,我明明睡到太陽都要下班了,月光都迫不及待的有想要衝出來的時間了.
迷迷糊糊的打了幾個簡訊,昏昏沉沉的回了幾個電話,爬..到電腦前看了一下我掛的人物如何.
當然啦,一定會有的廁所巡禮跟五臟廟的祭祀,不到正午夜我又睡過去了...
又夢到了,怎麼會隔了這麼久又夢到了?
我在夢裡對我自己大叫...可又礙於這是夢,我只能靜靜的等待事情的經過...
就是靜靜的,就只能靜靜的,當我知道我可以再這個夢擁有自我意識的時候,我就只能等待...
等待一遍又一遍,一次又一次的讓黑嬷嬷從我的手上帶走個人或是動物甚至是(物品?)
還記得小時候哭著跟我媽媽說這個夢的時候,我那天沒有上學,直接被帶到了我阿嬷家的宮.
那也不是我真的外婆,而是我媽媽的乾媽.所以我們小孩子就叫起阿嬷來了
這事情還是我國中了以後我才知道,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是我的親外婆勒
阿嬷已經在宮的辦公小桌上念念有詞的畫著符,見著我們只是意識的揮了揮手要我媽把我帶過去.
阿嬷看了一眼,口理念的詞越是大聲,像是在罵人一樣的憤憤又畫了一張符.
阿嬷走到神桌前的案台上,我媽媽早已放了張椅子在那,我媽把我帶了過去坐下.
拿了一把超大把的香,幫我收驚..
不過我卻覺得是不是收驚,那像是在趕什麼東西一樣的.
因為阿嬷不只要我閉上眼睛,還要我手拈蓮花指,在我的腳上還放上了不厚的金紙,要我踩著.
小時後不懂,大了才懂,金紙不可以踩.
然後在我的背上有順序的邊念口訣邊拍打著我的背.手.腳.跟頭...
聽說當時的我還有點抗拒,不過我不記得了,我的記憶只停留在阿嬷看了我一眼的印象.
其他的不是聽來的,就是我也不知道為何總會再很久很久的以後,自己無意識的想起.
因為我發了很重的高燒...
沒有多久,大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,就在我家的大門口,認認真真的辦起法會了...
我一直不懂,到現在才懂了點,又不是農曆七月,就算是農曆七月也不是在我家門口辦法會阿.
是在我阿嬷那的宮辦法會才對阿,怎會在這裡辦啊?
可是我也不再去過問,不是不敢問,而是沒來由的迴避正要問出口的問題.
辦完法會後,我的高燒當晚就退了.
聽我姊姊跟我媽媽以及我那有可以當做沒有的意識斷續拼湊,
我的高燒持續了一個月,而且都維持在38-40的中間,沒能燒壞腦子,又不可能清醒的狀態
看了大大小小的醫生,大醫院阿,小診所阿,還動用全家族親戚朋友的人脈,
找到了一個好偉大的好難找的腦外科權威醫師來幫我看診.
結果是無解,好一個無解到,我想現在那位好偉大好難找的醫師都還找不到真正原因吧!
我真是害了他在診療紀錄裡多了一份無解的病因!
其實也不是辦完法會後我就好了,而是辦完法會後,
我那個娘到了一個阿嬷介紹的小診所讓我挨了應該有10針,我保證有超過10針以上的退燒針,我才退燒的!
你知道嗎,那10來針的退燒針,屁股不夠打還打到我的手ㄟ...還是兩隻手ㄟ.
滿滿的針孔淤青,讓我活像是吸毒者一樣.
打完針,迷迷糊糊的回到我外婆的宮,我在我阿嬷睡覺的小房間裡躺著,
房間裡只有我,我娘以及阿嬷.
阿嬷嘆了口氣問
『退燒了?』
我娘撫了撫我的額頭,點了點頭.
『怎麼會這樣,我早知道這孩子命格不同,可...會不會太快了?』
我媽沒有說話,只是落淚,也只能落淚...
『我是關了拉,只是不能關完全,也不用太操心,它們...不打算現在收她!』
阿嬷說的安慰,我卻感到無比的辛酸......那話,不是她慈悲的老人家能說的阿!
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,一個才幼稚園小班的小孩有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吧!
可,我就是這種感覺!!!
當下只認為,我是不是闖禍了,那種闖禍心態一直到我第二次發黑嬷嬷的夢才粉碎了我闖禍心態....
留言列表